“那这下令让魔兵攻打炎华帝国的人是不是他？”

“是。”

“那么我可以杀了他吗？”

帝墨尘一怔，看着云凰说道：“小凰儿，你要杀他我绝不阻拦，也不会帮忙，但交战之事，乃是常有，和魔族交战，死在战场上的人不少，可否告诉我，这一次，谁离开了你？”

帝墨尘清楚云凰的性子，如果不是重要的人离去了，云凰不会这么愤怒。

云凰闻言，眸色暗了许多，沉吟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曾外祖父。”

帝墨尘放在云凰肩膀处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以为，这次离开的或许是百里夜，也或许是其他人，但他没有想到，居然是百里家的哪位老太爷。

哪位老太爷早年也是从战场上退下的人，一生征战，本以为退下战场可以安享晚年，没想到，还是死在了战场上。

“小凰儿，我”

“墨尘，战场上生死各有命，我明白。”云凰看着帝墨尘，说道：“就像是那些被杀的士兵一样，他们的亲人也会很难过，我都懂，但我不会放过帝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