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仇人？

不，仇人这个时候会冷嘲热讽几句。

朋友，更不是，朋友不会如此。

只有陌生人，只有陌生人才不会在意，不会冷嘲热讽，不会关心。

十七是把他当做陌生人了

想到这一点，帝玄夜便觉得心口的位置难受不已。

陌生人，他以为十七再怎么样会一直很他，可他没有想到十七居然会选择这样对他。

他宁愿十七把他当做仇人，也不愿意十七把他当做陌生人。

愤怒，悲伤，无力，帝玄夜躺在床上，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风知道说出来帝玄夜会难过，可这些事情没必要骗殿下。

毕竟十七殿下不是一时才对殿下这样，而是打算以后都会对殿下这样。

他们骗得了现在，骗不了以后。

“你们都出去吧。”帝玄夜看着寝殿的屋顶，淡淡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