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凰相当认真的样子，十七无奈，只得上前仔细看了看。

这一看，十七回想起自己还没有和帝玄夜发生那些事情之前，的确生活的有些无忧无虑，自然也不像现在这么冷淡。

那个时候的他的确是比较温柔的。

可所谓温柔，也是有区别对待的。

至少对于神族的那些神，他的笑，也很温柔，可并非真心。

只有朋友，他才会真心的笑。

可他的朋友很少，所以在姐姐面前，笑的是最无忧的。

也难怪姐姐觉得他像画中这个女子了。

想到这里，十七看着云凰说道：“姐姐，可能神态是有些相似，但神态相似的人有很多，只是碰巧像而已。”

帝玄夜听到这句话，猛的看向了十七。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花灵说的话。

因为王妍的脸

他后来知道了花神的意思，可因为他和十七现在的关系，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十七说出那些话。

无论是道歉的话，还是什么别的话，都不适合在现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