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帝玄夜是怎么死的？

就在祈月想着这一点时，十七开口道：“是啊，已经死了，为了救我死的。”

祈月一怔，看着十七没有说话。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在十七的身上，如繁星点点。

在那些繁星的照耀下，十七的脸色很平静，可那双眼睛却很悲伤。

那是十七很少会露出的神色，祈月以前看到的时候，是在永夜之城，她发现十七的心没了的时候，问十七经历了什么，那个时候的十七便是这样的神色。

十七面上平静，可心中很难受。

帝玄夜若不是为十七而死，十七虽然也会难受，可会好受一些。

可帝玄夜为了十七而死，抛开爱恨不说，一个人为了自己而死，谁都会多想。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出在十七身上，十七这么难受，也说得过去。

祈月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人已经离开，十七哥哥，你节哀。”

节哀二字，祈月也很不想说出来。

但帝玄夜已经去了，再多的恨，再多的厌恶，也该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