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的手指轻轻按过那个早已结痂的刀疤,摸着谢然结实的小腹,所到之处带来一阵痒意,只要一想到这样赤裸相对,抚摸他的人是他的亲生弟弟,谢然整个人都酥了。
本来就对着谢青寄下巴的阴茎更加精神抖擞,还晃了晃。
看着谢青寄在情欲中也格外冷淡的神情,谢然心底那点与生俱来的破坏占有欲喷薄而出,谢青寄越是正经,他就越想看他失控,看一个向来恪守道德人做不道德的事情。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抵在弟弟的薄唇边,哄道:“你亲一下。”
谢青寄脸色微红,抬头又瞪谢然一眼。
他突然低头咬在谢然小腹的疤上,一旦咬住就不撒嘴,牙齿在皮肉上狠狠一磨,继而又吸又吮,久不发泄的谢然一下子就射出来。
谢然爽得发懵,抬手又把浴室的灯又暗灭了。
他挑衅道:“咬人?你就这点本事?”
二人又换了个姿势,谢青寄叫谢然把长腿圈在自己腰上,双手一托就把他抱起来。
谢然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人,相反他体态十分匀称,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谢青寄轻松腾空托抱。他表情不变,抱得一点也不吃力,只是双手抱着谢然,就没工夫腾出手扶着阴茎顶进去,明明沉浸在情欲中,明明胯下阴茎硬到极致,却依旧可以用平静语气命令谢然。
“自己扶着插到里面去,我腾不出手。”
这种程度对于谢青寄来说已经算荤话,谢然一听就有点激动,乖乖扶住他狰狞的阴茎自己吞进去,双手捧了谢青寄的脸亲他。
这次弟弟没再拒绝,一边挺动着胯下在谢然体内进出,一边顺从地和他接吻。谢然陶醉不已,心想离家七个月还能待遇这样好,谢青寄可真是太懂事了。谁知下一秒,肉体拍打的声音中突然夹杂着谢然“啊”的一声惨叫,谢青寄泄愤似的,刚才咬他肚子还不够,现在又低头咬上他的脖子。
他托着谢然的屁股,坏心眼地松了几分力气,叫谢然自己往下掉,同时阴茎重重地往被他干的柔软湿润的肉穴里一插。
谢然又“啊”地叫了一声,眼神发直,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谢青寄怎么这么会玩啊。
第一次叫是痛的,第二次叫是浪的。
他怎么就相信狗不会咬人呢?
完事以后,谢青寄抬手把浴室的灯给打开。
他面色红润,头发也有些乱,是刚才抱着谢然把他给操爽的时候,谢然激动得直搂着他的头把他往身前按。
谢然爽完,懒懒地躺在浴缸里,问他能不能抽根烟。
谢青寄说不能。
“行吧,那就不抽了。”
谢然又道:“爸给你买的房子住着爽吗?一个人特别寂寞吧,你哥我最见不得祖国的花朵受苦,我牺牲一下,搬去和你一起住,不用给我买家具布置房间,我睡你那屋就行。”
谢青寄没吭声,挑眉看向谢然,意思是他怎么会知道。
谢然笑道:“只要我想,我连你在学校吃什么都知道。”
他又喃喃自语:“赵高呢?怎么回来这么久了还没看见这个小畜生,这么长时间还怪想的。”
谢青寄都快要给谢然气笑了。
他七个月不回家,刚一回来,就被老乔拉去喝酒,连家门都没进,好不容易进了家门,直奔沙发过来占便宜,又立刻转移地点去浴室打了酣畅淋漓的一炮,站着打完一炮,又跪着在浴缸里打一炮,在浴缸里打完炮,谢然还意犹未尽,不客气地叫谢青寄放下马桶盖子坐上去,他坐谢青寄身上自己动。
在客厅的时间加在一起都不到三分钟,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回来这么久了?
谢青寄简直有气没地方撒,怎么谢然这混蛋也知道他离开家里很久了吗?
“赵高被姐姐接走了,我住校养不了,没人照顾它。”
谢然怔怔地哦了一声。
谢青寄见谢然这副反应,突然有些懊恼。以前就算谢青寄住校,赵高都有人照顾,可是现在照顾赵高的王雪新死了。谢然一定是听到他这样讲,想到了去世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