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就跟在二人身后,把这段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谢然能感觉到弟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说不定还在盯着他脖子后面牙印未消的咬痕。
“嗯,如果他不喜欢,我也不想让他搞这些,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来。”谢然大方地笑了笑,伸出之手,齐蔚然也笑笑,知道这是愿意更进一步接触的意思,和谢然简单一握,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只说改天专门约。
兄弟俩亲自把齐蔚然送到公司楼下,二人目送他把车开出去,这下没了齐蔚然,没了公司那些看热闹摸鱼的员工,没有小马这个乱说话的,就只剩下他和谢青寄两个人。
谢青寄似乎也意识到了同样的事情,就这样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谢然转身上楼,谢青寄也跟着上去,谢然进办公室,谢青寄也跟着进去,还顺手把门一关。
“咔”的一声门锁扣上,接着就是一室静寂。
谢青寄站在谢然身后,突然伸手摸了摸那天晚上他亲口咬下的牙印。
谢然被他摸得浑身一麻,那感觉十分怪异,是不论上辈子他和谢青寄上多少次床,做多少次爱都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
他受不了地转身,本意是叫谢青寄别一声不吭就直接动手,他上辈子那点不良作风都被他学去,没想到谢青寄却直接站了过来。
靠近的动作使二人距离缩短,他们在毫无准备下几乎要再一次气息交融,谢青寄伸手扶住谢然,防止他踩到自己的脚,盯着他的眼睛,却满脑子都是那晚谢然坐在他身上,拿皮带刮他脸时,挑衅嚣张的表情。
谢青寄喉结猛地一咽,头一偏,下意识做了个吻上来的动作。
这个吻眼见要落下,谢然心里直跳,谢青寄握着他的胳膊,他避无可避,更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