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正好是监控的死角,只能拍到他翻进窗户的画面,而且他每次挑选的刚好是监控室和巡逻保镖换班的空隙,时间很巧,但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夏嘉誉。”
谢安珩“嗯”一声:“夏嘉誉现在人在哪?”
“事发当天清晨,他最后一次往楼上爬,好像手里带了什么东西上去,放在窗台上就走了,但他这次回去经过大门的时候被施老夫人撞见。”男人如实禀报,“监控录像里只能看到他似乎和施老夫人发生了口角,又被她身边的保镖强行带上了一辆车,后续夏嘉誉就再也没有在老宅出现过。”
赵致殷道:“这样看来,应该是他和我父亲传递了消息。”
他把手中的文件递给谢安珩。
后者翻开一看,动作顿住。
在场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都知道谢安珩现在的心情,霎时间没人敢开腔。
最后还是赵致殷开口说:“这些都是那几天里,谢行之……写给我父亲的信。”
谢行之的笔迹他怎么可能不认得,谢安珩攥着纸的力度加大,察觉把那些信纸弄皱了,又小心翼翼地放平在桌上。
信上的内容也并不复杂,全都是围绕着他展开的。
谢行之半个字都没有哄骗他,他真的只是想要向其他人道个平安,不是要伺机离开。
而其余的,则尽数是在跟赵鸿钧一起出谋划策,分析当前的局势,想方设法从许家口中套话,好尽可能给予他帮助。
而这几天里,谢行之又何尝不是屡次试图跟他交流……
但他都做了些什么?
幼稚地怀疑、责怪、曲解他的关心,甚至对他动手。
谢安珩用力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