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喜欢它?”司镜很疑惑,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不是,”姜清宴的目光穿过前面的座椅间隙,落在伸出一截的画框上,语调明显柔下来,“我们本来只是为了设计韩启鸣,没有想过真的能拿回这幅画,这毕竟是我跟她的过去,我不想让你看了不开心。”
这幅画无法跟画室里的其它画融合,它的意义让它在众多的画作里更多一分回忆的光彩,也就注定惹她们注目。
司镜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难免心中不舒服。
司镜深吸了口气,伸手把她搂过来才轻声地笑了,“的确,你画得太暧昧了,让人看了会忍不住去想那个房间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即使你告诉过我,你们之间的感情跟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一样,我也会下意识去联想画里的暧昧。”
姜清宴枕着司镜的肩膀,感慨地看着司镜温柔的神色,“如果回到去年刚留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看到这幅画一定会用很可怕的样子对我。”
记得那个时候,她稍微流露出一点对韩悠宁的思念,司镜的不满便强势又锐利地散发出来,可现在那令人惧怕的气息却这样温软。
司镜半是打趣半是委屈地说:“看在我第一次谈恋爱的份上,原谅我咯。”
“好,原谅小司猫。”姜清宴的心好像变成了棉花糖,又甜又软,她抬手去弹司镜的鼻尖,沉重的心情因司镜而暂时缓和。
回到家里,她们终于可以敞开地聊从昨晚开始就聚在心上的阴云。
司镜把自己丢在沙发上,松着衬衫纽扣蹙紧了眉,沉吟着:“韩启鸣对悠宁有非常严重的控制欲,从上次游轮上的录音来看,悠宁很可能反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