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年头手术做得好,让术后恢复变得容易轻松,也是一种罪过了吗?
这是咱们的小魏医生决不能容忍的。
“我说你那么大个设备也不顶用,还不如让我来。”
顾梁准备来一出翻身农奴把歌唱,但这嘴还没吃一口红润润的小樱桃补补力气,就又被掀开,还翻了个身。
魏琛觉得让病人哭其实也不见得是一个坏事。
哭了难受了,才能长记性,不再犯错。
作为医生,有时候也不能太温柔,立威很有必要。
“现在还很早,今天还很长,我们到晚宴的时候入场,也一样。”
魏琛要为自己正名。
芍荼的香味熏染了整个卧室,魅惑又迷人。
魏琛本来是能抵挡这种味道的,但他不能抵挡这种味道从顾梁的身上散发出来,更何况这人还带着风情的魅态,双眼含情地望着他。
从未有过如此状态的顾梁,如今只属于他。
一开始,顾梁还很猖狂,觉得带了点野性的魏医生很帅,做手术认真,还会时不时叫他的名字安抚他。
他很喜欢,但是手术越来越快的速度,猛烈的撞击,经久的时长。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重复做手术,天都亮了依然在做的时候,他被逼得生理性眼泪横流,也开始有点怂了。
一开始死咬着这人的肩,指甲在背后划道道,什么用都没有。
他已经快丧失理智了,崩溃到恨不得求饶,这种快乐和昏沉是一种煎熬。
魏琛只是在他耳边轻声丢了句,“你叫爹什么都没用,说是到晚宴就是到晚宴。”
*
说话算数。
因为芍荼花的原因,顾梁想晕都晕不过去,甚至魏琛离开时,他还有一点想继续。
这种感觉自己要死了,却仍然不愿意放弃的精神,都把魏琛感动了。
捏了捏顾梁的脸,说宴会结束继续。
其实魏琛自身就带解药性质,可以通过触碰接吻来缓慢解毒,不然顾梁压根就清醒不了。
他也知道顾梁到了极限,但是他一想到那句是不是不行,就觉得极限也是可以突破的。
“我帮你穿衣服。”
魏琛揉着他的腰,语气又变得很温柔。
虽然他特意避开在顾梁脖颈这种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是顾梁可一点也没有对他手下留情。
脸都差点给他抓花了,下巴左侧都留下了印子。
倒真像只猫了。
顾梁一点也不领情,他想一边窝在魏琛温暖的怀抱里,一边心里想把魏琛打死。
或者总有一天他也要折腾魏琛一次。
“下次我在上面。”顾梁恼怒道:“咱们公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