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但是手术越来越快的速度,猛烈的撞击,经久的时长。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重复做手术,天都亮了依然在做的时候,他被逼得生理性眼泪横流,也开始有点怂了。
一开始死咬着这人的肩,指甲在背后划道道,什么用都没有。
他已经快丧失理智了,崩溃到恨不得求饶,这种快乐和昏沉是一种煎熬。
魏琛只是在他耳边轻声丢了句,“你叫爹什么都没用,说是到晚宴就是到晚宴。”
*
说话算数。
因为芍荼花的原因,顾梁想晕都晕不过去,甚至魏琛离开时,他还有一点想继续。
这种感觉自己要死了,却仍然不愿意放弃的精神,都把魏琛感动了。
捏了捏顾梁的脸,说宴会结束继续。
其实魏琛自身就带解药性质,可以通过触碰接吻来缓慢解毒,不然顾梁压根就清醒不了。
他也知道顾梁到了极限,但是他一想到那句是不是不行,就觉得极限也是可以突破的。
“我帮你穿衣服。”
魏琛揉着他的腰,语气又变得很温柔。
虽然他特意避开在顾梁脖颈这种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是顾梁可一点也没有对他手下留情。
脸都差点给他抓花了,下巴左侧都留下了印子。
倒真像只猫了。
顾梁一点也不领情,他想一边窝在魏琛温暖的怀抱里,一边心里想把魏琛打死。
或者总有一天他也要折腾魏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