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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其实没抱什么希望,也许程桀已经忘记了,可没多久,机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樱桃诧异转头。
男人骑着车,从拥挤的车道驶来。
樱桃有些怔愣,她以为八年过去,程桀早就忘记。
可他来了,这般风尘仆仆。
机车稳稳停在她面前,程桀长腿撑地,冷锐的眼睛从头盔玻璃里看来,把头盔丢给她。
“上来。”
樱桃戴好头盔坐上去,没抱他,只揪住他衣服。
当机车启动,樱桃被那股冲力推到程桀背上,似乎听到了他沉哑的笑声。
他腾出手把她手拉到自己腰间的兜里,挺霸道。
安全起见,樱桃没在这时候矫情。
程桀骑车的速度很快,细雨都落在他身上。
他忽然问:“有急事?”
没急事她根本不会滴他。
“有台重要的手术。”
他就没再多问,专心骑车。
很快到医院,差十分钟到八点。
樱桃下车便急匆匆要进医院,程桀把她扯回来,敲她头盔,“你就戴着这玩意儿去做手术?”
樱桃摸到脑袋上的头盔,伸手推了推,谁知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好取。
程桀难得见她犯傻,抱着头盔怎么也取不下来,靠着机车浑浑地笑。
樱桃心里着急,抓住程桀的手放自己头盔里:“快帮我。”
她声音天生娇软,因为着急带了点嗔意,更像撒娇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