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观岳抿了抿嘴,“按你这么说,就算是含夏认识的人,也未必要在船上行凶。”

“有必要。”郁燃黛眸划过一丝暗光,“我不是讲了吗,因为谁都逃不掉。”

一旁的影忽然皱起眉,盯着青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郁燃眯起眼,“含夏不会是唯一的目标,凶手能处心积虑地在船上杀人,使用诡异的象征符号‘蝶蛹’,这么大张旗鼓地造势,必定是想给某些人警告,表明自己此行就是来复仇的。而所有接到警告的人,在四面茫茫的汪洋中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只能绝望地等待死亡,这是一种精妙的心理折磨。”

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

杨观岳咬紧牙,目光晦暗,“这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没有实际证据。”

“是啊。”郁燃不带温度地瞟他一眼,“你就当我骇人听闻就好了。”

“……”

“先找人把尸体搬下去,其他事情等看看有没有新线索再商量。”影道,“一切都先按照剧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