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力这么丰富的话,你应该去当编剧,而不是演员。”燕时澈轻笑,被青年狠狠地瞪了一眼。

“别碰我头发。”

“抱歉。”燕时澈毫无歉意地挑起眉,“手感太好了,没忍住。”

郁燃瞥了他一眼,总觉得这男人最近不对劲,特别是坦白身份进了剧本后,一天搞他头发搞了几次。

青年瘫着一张冷脸,扬了扬下巴,“镜子,想办法处理一下。”

镜子是钉在墙上的,没有办法拆除,当然,在剧本里也没人敢轻易打碎,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触发死亡的条件。

燕时澈将床架上的白纱取下来,叠得严严实实,把镜面遮盖起来。

郁燃拉开窗帘,房间里的窗户是封死的,只能透光,不能通风。

他站在窗前,往外望了一眼,远处是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毛榉树林,树梢巅上挂着一轮扁月,在浓黑的夜空里亮起灰扑扑的白光,将整片天都衬旧了。

现在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他们待在房间里不能出去,这么早也睡不着觉。

郁燃坐在床头,拿出从书房里偷偷顺出来的圣经,他的动作很隐秘,除了燕时澈其他演员都没有发现。

他擦干净上面的灰,翻开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