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看,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人,”江行止说,神态认真而虔诚,“我能看一辈子,两辈子。”
如此情话,比什么海誓山盟都动人心魄。
谢云书定定地回视他,心底深处蓦然迸发出一股凶狠的恼意,他一把捂住江行止的眼睛:“你这个家伙!是在哪里修炼成了精!”
江行止的眼神,和他脱口而出的、似乎从没有经过半点思考和修饰的话,总是热烈滚|烫得,让谢云书生出一种假如他这辈子辜负了这个人,就要被九天神雷追着劈死的惶恐。
“明明你应该什么都不懂的,明明这一切,应该我来控制……”谢云书喃喃着,几近语无伦次,箍着江行止双肩的手猛然将他拉近。
两具热切蓬勃的身体重又碰撞在一起,池水的温度随着皮禸的剧烈摩攃而飞快攀升,遏制不住的歂息像水波的涟漪一层层扩散,心脏在腔子里疯狂跳动,像连绵不绝的鼓。
江行止忽然把谢云书往池壁上一推,搂着谢云书的腰向上托起。
谢云书下意识环住江行止的脖子,笑着在他后颈上掐一把:“干什么?又想冒什么坏?”
江行止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整个人没入水中。
谢云书猝不及防,惊叫出声。电光火石之后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按到了江行止的头顶。
谢云书没有办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如果一定要他给出个量化的结论,那么他想,这大概是他两辈子,所能体验到的所有美好感受的总和,突破了他整个五感的阈值上限。
池下热水蒸腾,江行止口腔里的温度反而比池水略低了些,谢云书只觉得自己在反复的高热与微凉中進出,水流涤荡,伴随着柔软滑腻到极致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