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沉默了许久,终于没忍住,蹭了蹭他的鼻尖,
小声说。
“小叔叔,停一下。”
宁晃不满且凶恶地盯着他看。
三十岁的陆忱丝毫没有惭愧的意思,闷笑了一声:“咱俩得分开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宁晃起初没明白什么意思。
半晌耳根爆红,丢脸得要命,骂了一句脏话,呲牙咧嘴松开手。
嘀嘀咕咕说:“谁稀罕了。”
半晌钻进被子里,凶巴巴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明明已经黏糕似的贴了半天,耳根烧到指尖,却还是空虚困顿得厉害。
只分开了一小会儿,就又重新破开了一个洞,呼呼地透着风,怎么都填不满。
宁晃忍不住唾弃自己没出息,这肯定不是他这个十八岁酷哥的问题,全怪二十几岁的记忆。
或许还怪陆忱当年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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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晃其实很清楚二十几岁的自己为什么要维持这个谎言。
起初其实是搁不下面子,已经随口说了,总不好一翻脸就说,我是骗你的,其实我二十七岁了连个嘴都没亲过。
那他身为长辈的面子,岂不是瞬间就掉得稀里哗啦。
但后来,是尝到了甜头。
陆忱只有吃醋胆子才大一点。
会拉着他衣袖,非要亲吻他不可,会偷偷拉他手,会在黑暗处抱他,小心翼翼吻他发顶和耳垂。
他有时甚至怀疑,如果自己当初给自己编了十个八个前任,也许他们早早就能在一起,根本不必经过许多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