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淮给了男人几拳,随手将被打晕的男人扔到一边。
顾诗捂着脖子躺在地上,伸手拽住陈北淮的裤脚,柔柔弱弱地叫了一声北淮哥哥。
如果不是陈北淮一直在旁边,他都以为顾诗命不久矣了。
他想把顾诗扶起来,顾诗不肯,抓住他衣服蹭来蹭去。他一边蹭,一边红着眼圈哽咽道:“北淮哥,你的伤势严重么?”
陈北淮摇摇头,“没打中,只是擦伤。”
听他这么说,顾诗咳嗽几声,“刚刚好可怕,诗诗好害怕。”
在陈北淮宠溺的注视下,顾诗蜷缩进他的怀里,一米八三的娇.躯不住轻颤。
楚护士蹲在桌子下面一脸呆滞,她脑子很乱。
是她看走眼了么,刚刚顾诗明明硬生生从壮硕男人手臂上咬下来一大块肉,怎么现在看上去好像不行了?
楚护士思索半晌,走到陈北淮身边担忧地问道:“顾哥怎么了?是那些人在皮肤上涂毒了么?”
没有人回答楚护士的话,顾诗和陈北淮正在深情对视。
楚护士发现自己是多余的,她自行退到一边。
没过一会,窗外再次传来细密的脚步声。
这回人好像更多,陈北淮神色一凛,多半是剩下的一百多个村民找过来了。
他快速判断当下形势,转头抓起地上的牛村长,低声对顾诗和楚护士道:“快走,我们从卧房附近的后窗翻出去。”
三人刚刚进入卧房,村长家紧闭的大门就被人村民们撞开。
他们没有攻击倒在地上的四个市民,拿着农具和猎.枪,叫嚷着吵闹着冲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