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大将军和状元郎都会死,顾诗心里就特别难受。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吸吸鼻子问道:“为什么呢?”
香芋摊在木盆里,做出最适合挨打的姿势,“因为你死的就剩灰了,可以直接买骨灰盒。”
正在外面熬药的荀昭唯,听到马车里传来吵闹的声音。
一直缩在他脚边围观炼药的胡萝卜也听到了,她从地里探出头来,伸手拉住荀昭唯的裤腿。
荀昭唯走路间,分修长就被扯了出来。
她一路抱着荀昭唯的白色高筒靴,跟着他一起进了马车。
车厢里乱成一团,顾小少爷敲着手杖,坐在车厢里嗷嗷哭。
一旁的蒋屹安冷着脸捶芋泥,他一边捶一边恼火道:“我们好心帮你,你怎么张口闭口就咒我们死!”
出奇大经常被打,她出门的时候,都自带木盆。
荀昭唯拦住蒋屹安,皱眉问道:“你一条大公龙,为什么要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香芋。”
蒋屹安把香芋说过话重复一遍,荀昭唯将腿上的胡萝卜拿下来放到一边。
他挽起袖子,对蒋屹安道:“往旁边站站,跟我留点地方。”
胡萝卜分修长缩在顾诗怀里,垫脚看向远处的芋泥制作现场。
她扒拉着顾诗的胸针,“那颗香芋我认识,妈妈说她是骗子。”
一提到妈妈,分修长萎靡下来。
她抹着眼泪,“爸爸...妈妈,他们都变成干了,就剩我一根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