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面无表情地用指甲侧面的小角,顺着小蛇一样的伤疤划过皮肤。他从不奢望有人可以救他。
靠谁呢?只会哭泣的妈妈,还是无端谩骂的爸爸?
傅笙你只能靠自己。他试图把身体里让他虚弱的怪物挖出来,挖出来把它吃掉。
没有,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
第二天,傅笙大臂、大腿内侧道道红肿。他细细地抹上药膏,找出了一套长袖长裤,把袖扣扣到最远的一颗。
“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要休息一下。”过来上舞蹈课的刘老师对傅笙说道。。
“没事,回去记得把任柯的练习进度发到我的邮箱。”傅笙衣冠楚楚,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没问题,明天见。”
“傅哥,快来搭把手,有快递到了。”任柯在门外喊道。
傅笙很奇怪,是什么快递大到需要他搭把手。
只见任柯和三个快递员抬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长方体走进屋。“哥们再坚持一下,放在水房,这个东西要放得对准排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