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戚烟才真正意识到,周越凯对这双鞋的执念有多深。
三天两头问她进展,只要一天没见她把鞋带回来,就想尽法子折腾她。
起初好歹收敛一点。
后来在探索她身体这件事上,有了越来越多的经验,他开始变本加厉,玩得越来越大。
戚烟吃不消,贝齿紧咬饱满的下唇,伴随齿缝泄出的几声闷哼,腿一抖,上身伏低,双手攥成拳,掌根抵着瓷白锃亮的洗手台,涂有酒红色甲油的指甲,抠进掌心里,有点疼。
周越凯站她身后。
洗手间的暖色灯光氤氲出温馨的错觉,镜子印出两人的一举一动,和每一次的神态变化。
她的长发被他用手一圈圈卷起,虎口的绳索刺青,取缔了她的彩色编织发圈,缠紧她的发。
“你的脸好红。”周越凯笑着跟她说。
他如恶魔在她耳边低语,说了很多很多挑逗人的话。
戚烟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镜子,断断续续地说:“周越凯……你,不就一双鞋嘛,我给你弄……回来。”
掐在她腰上的手,抬起,改掐她的下颌,周越凯偏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等你真弄回来了再说。你弄不回来,我就弄你。”
“混蛋。”她娇嗔地骂他。
他看向镜子,与镜中那双眼尾泛红的眸子对视,吊儿郎当地笑着:“混蛋弄得你舒不舒服?”
戚烟重重呼吸着,侧头,一口咬在他颈上,狠声道:“爽死了,艹!”
先前经历了那么多破事,后来又跟周越凯稀里糊涂地过着荒唐且疯狂的日子。
戚烟久久不曾产出画作。
左嘉石用巡回画展来诱惑她,希望她不要光顾着谈恋爱,什么都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