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烟听着他的吞咽声,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嗯,想死了。”
瓶子里的水顷刻少了一半,止了渴,他拧上瓶盖,戏谑道:“刚刚乍一听,还以为你说‘痒死了’。”
戚烟听得脸有点热,也可能是门窗紧闭太久,不够通风,她有些缺氧了。
她也端起杯子喝水,反驳他:“明明是你不对劲。”
周越凯从跑步机下来。
“不跑了?”她问。
周越凯拿起手机,意味深长道:“等着下次在你身上喘。”
“下次是指猴年马月?”戚烟看一眼日历,苦恼道,“可后天是我生日诶。”
“那就后天。”周越凯说。
戚烟跟随镜头,看着他进浴室,准备洗澡。
“你后天还有课吧?”她问。
他“嗯”了声,找地方放下手机。
手机屏幕里的画面晃晃荡荡,戚烟只能看到天花板,以及一点他脱衣服的动作。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他直截了当道:“我已经买了机票,行李也准备好了。”
他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稳妥。戚烟想着,心里甜得冒泡。
周越凯去冲了个澡,戚烟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起身开了点窗户。
步入十一月,新都已经有明显的凉意了。
她再回到桌边,等他冲完澡了,提醒他记得带件外套。
提醒完,才觉得自己的担心太多余。
周越凯什么人啊,肯定早就查过天气预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