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温热的手掌擦过光滑的皮肤,带着强硬的力道,将黎容压在自己怀里:“但你听进去了。”
如果没有听进去,不会受这么大的影响。
虽然诛心,但是逻辑缜密,甚至符合黎容的三观。
“是,不过现在冷静多了。”黎容垂着眼睛,喃喃道。
岑崤的衬衫已经被他贴湿了,他头发上的水也滴滴答答的打透衬衫,沿着岑崤的皮肤滑下去。
岑崤低笑,鼻翼间嗅着香甜的柚子香沐浴露味儿,却也能感受到黎容身体的紧绷。
“冷静多了,但还是很难受。”
黎容咬了下唇,歪过头,凑到岑崤耳边,贴着他的耳骨,用小猫呜咽样可怜的语气说:“干,我。”
岑崤呼吸变沉,压住黎容的腰:“求之不得。”
他知道黎容需要发泄,需要扫除一些大脑里的杂音。
没有什么比跟爱人亲密运动更能消耗多余心思的了,尤其是,他很懂得取悦黎容。
他把黎容抱起来,一路抱回了卧室。
还不等岑崤把潮湿的衬衫脱下去,黎容翻身跃起,跨在他身上,有些粗鲁的扯着那些扣子。
就像得不到满足的小兽,拿一些不重要的物件撒气。
好不容易把衬衫裤子甩到一边,黎容又不闹腾了,他用水润的眸子看着岑崤,先是绷了下唇,然后喘息着命令道:“狠一点。”
第161章
黎容浑身瘫软,双目失神的躺在床上喘气。
他的肌肉还因为过度疲劳而叫嚣,身上的汗已经把床单都打湿了。
太狠了。
自从这一世跟岑崤和好,他能感觉的出来,岑崤一直很克制,生怕弄疼了他。
这是他第一次,找回了从前激烈的恨不得尝出血腥味儿的爱欲。
这么一来也确实有效,疲劳和酸痛让他脑袋都空了,根本想不起张昭和说了什么。
他现在又饿又累又酸疼,基础需求取代了心理需求,什么都没有舒舒服服的活着重要。
岑崤身上被他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汗水流过血印子往下滑,也不是那么好受。
岑崤缓了一会儿,总算有去洗澡的力气了,但黎容还是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在床上。
“够狠吗?”岑崤用食指勾了勾黎容的小手指,故意逗他。
黎容眼珠动了动,歪头看向他,有气无力道:“做得很好,下次不必了。”
岑崤闻言失笑,用掌心包裹住黎容的手,轻轻抚摸:“没良心,我就当夸奖了。”
岑崤其实很明白,黎容需要发泄,大概是黎容这一世表现的都太过正常了,以至于他快要忘了,黎容曾经是可以面无表情割开自己手臂的人。
黎容说是为了验证科研组做的止血新药,并没有自残的念头,但岑崤并不这样认为。
人在伤害自己的时候,一定是有心理障碍的,但他看的很清楚,黎容割下去的时候,是麻木的,果断的,所以他才害怕。
当疼痛也成为一种宣泄,说明黎容已经病的很重了。
但黎容又如此勇敢,他甚至能意识到自己的心理问题,愿意面对,愿意在重生之后改变自己,给自己重新选择的机会和呼吸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