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云棠去上学的时候，总觉得有个同学的目光怪怪的，他以前是万众瞩目的人群中心，并非没有被众人各种目光注视过，但这次……他总觉得不太对。

那些眼神，不像是看可爱的吉祥物、也不想看欣赏羡慕的人，反而带着看猴似乎的八卦和新鲜。

“出什么事情了？”周云棠咬着唇，问身旁的人。

李元家已经破产，也没有办法再在南平高中读书，他办理了转学，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而周云棠，身旁很快又聚集起另一波讨好他的人，就像李元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人摸了摸头，也不太清楚：“我让人去问问。”

最近的事情太多，周云棠已经有些神经敏感，他下意识认为，这件事可能和蔺寒川有关。

上了几节课，不仅外班的同学，就连同班同学看向他的视线也诡异起来，盯得周云棠浑身发麻，他很想一巴掌打在那些人脸上，让他们不敢再用这种目光看自己。

但周云棠不敢，他一直保持着柔弱无害的对外性格，绝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崩人设。

这种时候，周云棠就很怀念李元，外人眼里李元蛮横霸道不讲道理，可对于周云棠而言，李元是最好的‘伙伴’，如果李元还在，这些人早就已经被带走狠狠教训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周云棠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自己的新跟班，隐隐有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