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帮助啊……”程寄舟恍然大悟，他点点头，又问，“那你帮助了哥哥什么？”

容子平心头一紧，他差点以为这人小鬼大的孩子在嘲讽自己，谁都知道，他会付出身体的代价——虽然现在他只是享受了利益，没有付出身体，可这是早晚的事。

程寄舟目光一转，又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他们又帮助了哥哥什么？”

没有人说话。

程寄舟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哥哥在单方面帮助你们，你们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程寄舟只是实话实话，他的实验室不会有任何一个废物存在，若是有人跟不上节奏，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人赶走，整个M国的科研者都知道，天才病毒学家chow冷酷无情，眼里只有利益。

如果是他，这些废物根本不会存在于他的队伍中，程寄舟真的有些好奇了，身处末世，还有人保存着这么愚蠢的‘善良’吗。

他看向身旁一直没说话的蔺寒川，眼中带着若有所思和打量，目光里隐隐带着研究欲。

容子平感觉自己好像被阴阳怪气的骂了一顿，可说话的对象让他没办法还口回去，气得整张脸都通红，其余人也被噎了个半死，偏偏还没办法和一个小朋友吵架。

蔺寒川目睹了这一切，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揉了揉程寄舟的头，而后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免费提供的食物，明天开始，每个人都用劳动力换取食物。”

人群中隐隐喧哗，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在蔺寒川冰冷的目光下重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