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向岑羽薇道过谢后,孤帆又厚着脸皮补上一句:“其实属下能不能回去,倒是次要,只要您能劝好殿下,属下就知足了。”???
他深知问题的根源仍在云墨晗。
至于他这小侍卫,在豫王府打杂和在将军府打杂,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倒也不必分得太清楚。
岑羽薇不知孤帆的思绪已经飘到“一家人”那里去了,她只当这人是衷心顾主。
于是,拍拍他的肩,她又再认真同他保证:“放心吧,云墨晗那边,我会好好劝的。”
…
两日后,果然如孤帆所言,韩王因程跃之事,向瑞王发难了。
他不知上哪儿搜罗了一名与瑞王交好之官员以权谋私的罪证,次日,便在朝会上,严厉弹劾了瑞王。
而皇帝也不客气。
接了弹劾的折子,当日,便罚了瑞王。
罚倒是罚得不重,不过区区半月禁足读书。但这一罚过后,外边儿的人看瑞王和韩王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大家心里都认定,韩王要收拾瑞王,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