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自己在正事上过分追求周全的毛病。
早年,跟着她打仗的人,也对她这毛病有点小意见。后来,随着她一次次发现危机苗头,下边儿的人才养成不问缘由,只听命令的习惯。
可他不一样,他没有过因她过分追求周全而保住性命的经历,却还是任何时候都顺着她由着她。
这才是所谓的过分顺从吧?
岑羽薇故作满意地捏捏云墨晗的脸,旋即,又重新把他的襟口扒拉开:“我看看你药上得怎么样,这地方自己瞧不见,总归是不太方便的…”
“薇薇…”眼见跟前的姑娘一下凑到自己裸露的肩头,云墨晗顿时长睫微颤,“你别这样,给人瞧见了总归不好。”
“别人没你的伤重要。”岑羽薇头也不抬,打开药罐,便仔细将他没上好药的地方重新涂抹上药膏。
她涂抹得仔细,脸也凑得极近。
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锁骨处,云墨晗的羽睫不由颤得更盛。
若非山间秋风还能偶尔吹醒他的头脑,这一刻,他或许很不挨不过去。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