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的用意,云墨晗这一方,当即又站出一人:“殿下尽心查案,为大齐揪出蛀虫,此等壮举本该被人称赞,可到你们口中却成了会失人心的不雅之事?怎么,你们是觉得这蛀虫揪得不对吗?”
“揪蛀虫当然是对的,可这方式,未免太强势了些。”
“没错,仅凭犯人一句话,就要软禁兢兢业业为国效力几十年的老臣,太不合理。且不说这等事会让大家怎么想,便单是考虑这样的先例开了会如何,都让人不寒而栗!”
“哼,清者自清,若是没有任何问题,有什么不能查的?”
“你强词夺理!”
“…”
双方一句接着一句,越说越激动,也越说越直白。
一方死咬着云墨晗在只有一句证词的情况下软禁老臣让人心寒。另一方则一致认为有人指证就应该查,何况清者不怕查,怕的都是有问题的。
双方为此事争得不可开交,若不是上有一丝理智在,便是就此打起来,也不奇怪。
看着如此多的人为自己说话,气闷的孙国公,心中终于有了一丝通畅感觉。
孙琦揭发他如何?云墨晗强势又如何?只要他拒绝接受他们给的罪名,他们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