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的生活条件看起来不太好啊。”邵劲小声问,“那位大娘是不是身上有病痛?”
任成林点点头:“是啊,这家人前三年才死了当家的男人,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爹,大儿子那时候只有十一,这家的女主人操劳了好几年,病根就是在那时候落下来的。现在也是看着这周围环境实在不行,宁舞鹤才和几个朋友凑银子在外头租赁了一间比较好的屋子将他们接出去。”
“看不出来啊!”邵劲惊讶说。
任成林笑道:“也没什么看不出来的,这些人都很讲究义气的,他也就是和妹妹不对盘。”
“那你说我给多少租金合适?”邵劲又和任成林商量,他本来以为自己对这里的物价已经差不多了解了,没想到今天询问一下房价,又被刷新了观念。
“都不合适。”任成林小声说,“你别发傻,宁舞鹤把你带过来又没说租金,就是拿你当朋友看,你要给钱就是和他们划清界限的意思。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再说这里的租金要按市价来也真没有多少,一个月只怕还抓不够三五副药来着的。”
邵劲“哦”了一声便沉思起来。
这时候外头传来那大娘的招呼声,两人遂放下各自想法,一起走了出去。
待众人坐在一起喝过那枇杷熬的汁水,邵劲见今日天色还比较早——他因为有事所以提早了些从国公府里出来——便说去附近看看采买一点东西,任成林自然也跟着告辞。
出去自然还是一条路,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等到离了那巷子,邵劲与任成林告辞,辨别着附近的道路转了一圈到离那巷子最近的药铺中去,不想才踏进药铺的大门,还没嗅到那浓浓的药材味呢,他就与同样进来的任成林撞了个照面。
自另一边进来的任成林自然也看见了邵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