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过去那些老师伴读或者宫女太监就是被这样搞走搞死的……邵劲甩了一下胳膊,手臂如同鞭子般发出声爆响,牵动拳头直砸在跃过来的恶狗鼻端!
——这熊孩子果然已经熊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一转眼的时间,春天也快要过去了,徐善然的婚事因为杨川的入狱而暂时搁置,但另一个人的婚事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彻底敲定。
这一日徐佩东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将徐善然与徐丹瑜都叫到屋子里来,言简意赅的说了有关徐丹青出嫁的事情,说完之后,他便将目光投向女儿所坐的位置,但见自己的女儿依旧端坐如初,并无其他什么表现。
徐佩东在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是欣慰又是自豪,正想着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徐善然说:
“哥哥,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脸色怎么有点不好看?”
嗯?徐佩东顺着徐善然的声音向徐丹瑜看去,只见自己的儿子瘫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额头似乎都开始冒冷汗了。
“丹瑜?”他关心问,“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没、没什么……”徐丹瑜结结巴巴说,“大概是昨天、昨天晚上着了凉……”
徐佩东认真看了看徐丹瑜的脸色,见其真的特别不好,就说:“我叫大夫进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