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多少少,总要将一些能说的事情说出来。
——告诉徐佩东,告诉何氏,告诉和她有最亲密血缘关系的父亲和母亲。
“并不是。”徐善然说,“只是当时母亲直接出现在屋子里……”
老国公直接打断:“我不信你糊弄不了你母亲,你就是简单搬出你祖父我来也够了。”
“——但孙女想,我不能一辈子都将所有事情瞒着母亲。”徐善然接到,“一直活在谎言之中,我想……”我确确实实经历过,所以我知道,“那也太可怕了。”
老国公盯着徐善然看了一会,在确定自己这个孙女不是开玩笑之后,他问:“就这样?”
“就这样。”
“没有别的计划?”
“并没有。”徐善然淡笑,“退一万步说,不过再一两年孙女也就要嫁了,到时自然而然出去,哪怕为了藏上一两手,也没有必要现在就急匆匆做出难看的姿态来抛开国公府吧?”
老国公又盯了人一会,最后挥挥手,叫她出去了。
徐善然走了,但这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这时候老国公正是与自己身旁的徐大管事呆在一起,他背着双手在屋中踱步,踱了半晌之后,叹气道:“还是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啊。”
这话可不好接,徐大管事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