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此时的邵劲。
妹子很给力,邵劲很得意。
他只想着这种事情妹子自己能够搞定,他不需要再去添乱,倒是那些该由他才完成的,比如在这一两年之间,如果他还不能取得太子与皇帝的信任,不能斩获权利,不能寒窗苦读走上金銮殿,那么来日,当徐善然解决许许多多该她解决或不该她解决的事情,他又怎么打马游街赢得美人归?
在邵劲想及徐善然的时候,之前离开的谢惠梅也正好和身旁的人谈到邵劲。
那人正说着邵劲今日在灵堂上的表现,当时邵劲一脸的泪和两口的血都是实实在在被人看见的,此刻他说起这件事,便直接提到:“不知昨晚进入怀恩伯府的到底是哪里的人……”
谢惠梅不以为然一笑。
那人眼见如此,忙问:“不知阁老有何见教?”
谢惠梅轻捻长须,只说了一句:“我听说这怀恩伯府的二子在小时候并不为家人重视。他今日的表现,多少失之真实了。”
那人一惊:“难道那竖子敢当堂欺骗众位大人?”
谢惠梅摆摆手:“这个不急着下定论,且再看一二。”
说罢,他便想起了正好有一着新棋,可以试着动一动了。但这些到底是小处,真正重要的,还是……老人的目光穿透层层建筑,虚虚投在皇宫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