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不管欢喜脸上的疑问,转头对徐善性笑道:“疑惑不疑惑?”
“疑惑?”徐善性正听得云遮雾绕的呢!
“母亲生气的时候你害不害怕?”徐善然又笑道。
“害怕!”徐善性偷看了何氏一眼,又大声说,这正是说给何氏听呢。
一旁的何氏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这段时间里她为了女儿的事操碎了心,难免疏忽小儿子,一时心生愧疚,忙将徐善性搂进怀中,心肝儿肉的嗔了好一会。
徐善性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当下将那规矩面具一撕,又恢复泼猴一般的脾性了。
徐善然又对徐善性说:“那么要是你看见母亲大发雷霆,对桂妈妈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是老爷的学生,出身不正又无亲族依靠,竟敢肖想这件事!待得老爷将他逐出门墙,看他日后怎么个落魄潦倒样!’又被人问到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想法?”
徐善性想了一会,突然疑惑脸问:“这是在说谁呢?邵大哥?”
这一下惟妙惟肖,要不是紧跟着那句邵大哥叫人明白徐善性什么都懂了,何氏都差点被唬住了。
徐善然见弟弟机灵至此,当然没有什么不满的,唇角微露笑意,点点头说:“就是这样。”
徐善然举手之间安排好一切,叫欢喜和弟弟下去了,又问何氏:“母亲觉得这样可好?”
何氏呆也呆住了,哪里说得出不好来?
徐善然便笑:“那么至多三五之日,便见分晓了。邵二哥有些韧性,一两句话需将他唬得不住,也只有叫父亲那边跟着配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