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徐善瑞也正跪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只是相较于已经开始心慌的杨大少奶奶,徐善瑞和其父如出一辙的脸上也有着同样如出一辙的神色。
他虽跪着,却沉下自己的脸;虽认错,却只为孝道,不以道理。
“你到现在还不知错?”徐佩凤问。
“孩儿何错之有?”徐善瑞反问自己的父亲。
“为何要对你五妹妹出手?”徐佩凤问。
“父亲亦并非不知五妹妹手中究竟有什么东西,依孩儿之见,那东西虽好,在五妹妹手中也未必真好。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何不做个别的选择,如此也算两厢便宜?”徐善瑞说,复又淡淡言道,“再者说,孩儿做了什么?孩儿可有构陷、污蔑、引诱、乃至陷害五妹妹?如果都没有,孩儿不才,当不上父亲的‘出手’二字。”
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知道。肯在此刻说出这一番话,足见对方心头已是愤懑难耐。
徐佩凤审视徐善瑞:“你是想要那根钗子,还是想要别的?”
“不过一根钗子而已。”徐善瑞哂笑。
“那就是想要别的了。”徐佩东点头,“你父亲我现在是国公爷,你是我的嫡长子,你弟弟顽劣不堪造就,你妹妹最后还是要嫁人的……你如何会觉得你自己地位不牢?”
徐善瑞沉默片刻,接着长拜而下:“父亲大人容禀。”
“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