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他不得不认真想想,被收买了的,肯于徐善然合作的,是只有这出头的一个,还是仅先出头了一个。
若是前者,区区一栋酒楼就真能够请动这一直伺候在先进最炙手可热的皇子身旁的伴当吗?若不止一栋酒楼,那徐善然到底花了多少代价?这代价又能让这伴当最后出力几分?
若是后者……
王一棍还真没浪费邵劲点的素面。他稀里呼噜的一通吸食,还不耽搁自己在心里琢磨:
这时间也太巧了!
就在众管事频频生出异心,就在他自个琢磨着是不是差不多了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突然就跑出来一个有来头的家伙,还有跟着而起的降价打对台,真的都只是巧合吗?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邵劲这时说。
王一棍这回没笑在脸上,他笑在了心底。
他多少也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子有点有趣,怎么说呢,仿佛胸腔里就是有一种可以说天真又可以说傲骨的东西,总体可以归结为一句:还没有被磨干净的少年意气与傻气。
如果这次的事情真不是他多想,这样老辣巧妙地时机决不是面前这个小子算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