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的相夫教子,孝敬老人,管理内宅,也就是个了不起的成就了;再要插手其余事物,就是弄不清自己的分量,是个不省心的东西。
他一直……是这样想的。
“你真要看不起也没有什么。”徐佩凤这时叹了一口气。
“父亲,孩儿——”徐善瑞忙说,但被徐佩凤一挥手打断了。
徐佩凤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话里如同夹杂了冰刀一般冷冽:“你看不起,没有什么;但你看不起她,你竟输给了她!你还要捍卫你的东西你还要抢夺她的东西,我明着跟你讲,这些都没有什么!但你要保住你的地位,你现在保住了吗?你要抢夺她的东西,你现在夺得了吗?”
“你将事情搞得轰轰烈烈闹得天下皆知,结果被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被人打趴在地上!叫这么多人来看你的笑话!”
“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二一章 教子
“我,我——”
徐善瑞口舌干燥,连着说了两个‘我’字,无论如何都接不下去话来!
此刻忧思愤懑的如何是徐佩凤一个人?
徐佩凤自小对自己的长子寄予厚望,徐善瑞如何不是对自己严格要求?
徐佩凤自傲于长子的成就,徐善瑞又岂非日日苦学本事,年年劳累政务?
徐佩凤不能接受自己长子的失败,徐善瑞又如何能够接受自己的失败!
这么一瞬间,他多年来建立起的自信与自傲几乎轰然垮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