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然暗暗想道。
如果把自己的堂妹换成官场上的那些对手,他难道会事先不调查?事后不跟进?
再说回来,如果是那些对手,他怎么也不可能看似名正言顺的出手,却实实在在地选择了一个如何也不好付之于口,名不正、也言不顺的出手理由。
再后来的将事情统统丢给妻子处理的那些行为就不说了,细想起来居然多少有点逃避的意味。
徐善瑞想到这里,又跟着沉思:如父亲所说,现在一切都明朗了,那他准备再怎么做呢?
他这样静下心来一想,突然就有了狗啃刺猬无处下嘴的苦恼感。
他当然还有那些或正的或歪的手段,别的不说,只要他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将徐善然所做的一切透露出去,这就是一记釜底抽薪,直接将对方未来嫁入高门的可能性给掐断了。
但他能这样做吗?
他不可能这样做的。
他父亲与四叔是同胞兄弟,他与徐善然也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血缘相近的堂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