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怀恩伯有值得谢惠梅这样做的理由。”老国公淡淡说。
“是,除非如此。”徐善然说。
“你认识这上面的人吗?”老国公指的是那小相。
“并不曾认识。”徐善然肯定回答。
“我认识。”老国公说,“四十五年前,他是太医院院使,总掌太医院一切事宜。后来因一桩小差错自呈年老体迈,告老还乡,自此就再未出现在京城的地界之上。对了,他还姓邵。”
徐善然停了许久:“……祖父,您是说?”
“八九不离十了。”老国公说,“邵文忠不是自称家中被毁流落乡野?也许被毁的不止是邵文忠的家,也是邵太医的家。”
“是巧合吗?”徐善然问。
老国公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巧合吗?为着这个人,我这两天特意去宫中,将那些比较重要的医案拓印一份带出来。然后发现了一则比较有趣的记录出入。”
“记录出入?”徐善然重复一遍。
“那上面记载在皇二子出生时左手腕处后红色如日胎记。”老国公言简意赅。
“什么——!?”徐善然头一次失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