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舞鹤每次来觐见之前都想着君臣之间的差距,又每次在觐见之后都觉得邵劲还是当初和他一起玩闹打牌的那个人。
他坐在邵劲下边的位置,问:“一夫一妻真的没说头了?”
“没说头了。”邵劲无所谓表示。
“那之前有妾的人家怎么办?”宁舞鹤问。
“叫当家主母交一份名单上来,这些人就沿用着老规矩,妾是合理的存在。”邵劲说,这并非是退让,而是任何新的法律法规必要的接轨阶段,“这个时间……”他本来想说三个月,但看了宁舞鹤一眼,还是说,“就一年吧。”
宁舞鹤大松了一口气,心道自己回去有得交代了。不过他来这里可不真是为了和什么人交代的,他更着紧自己的事情:“那我呢?日后就当和尚了?”
“真不打算结婚啊?”邵劲问。
“真不打算。”宁舞鹤坚定不移。
邵劲觉得对方这绝对是小时候被吓怕了,得心理障碍了,不过这事旁人也不太插手得了,他就说:“那你就继续上花船吧,像以前一样?”
宁舞鹤愣住:“不是说一夫一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