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好了些,那我们今天聊聊?”沉吟着,蓝沨问。
“……好。”略略顿了一下,天残缺点了点头。“无殇,帮我沏一壶茶好吗?”他对着站在一边,对蓝沨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的练无殇说。
又看了蓝沨一眼,练无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子。
“你的下属还真……”苦笑的摇了摇头,蓝沨自然感觉到了练无殇冰冷的视线。
“无殇不是我的下属。”坐到了石凳上,天残缺说。
闻言,蓝沨微微皱起了眉,却没有纠缠在这里。他今天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天残缺说。
“残缺,”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蓝沨沉吟着问:“你对天下宫了解有多少?”
“了解?”看了蓝沨一眼,天残缺反问,“什么样的了解?”
“什么样都可以,只要是你了解的。”蓝沨略一扬眉,说。
“……天下宫是一个邪教。”沉默了半饷,天残缺才说。
“只有这样?”见天残缺说的这么简单,蓝沨不满的问。
“只有这个是我亲眼看见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残缺说。直到现在,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似乎还能依稀听见那天那些受刑的人凄厉的呻吟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