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你想和我打一场?”回过头,花想容收起了脸上的媚态,咬牙切齿的问。
“来就来,怕你不成!”冷哼了一声,东方既白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只见他手一抖,已经扣住了兵器。
“不用理他们,他们一天不吵就不舒服。”就在天残缺略带惊讶的看着已经在大厅上动起手来的东方既白和花想容,一个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转过头,天残缺看见了似乎总是满脸疲惫,眉头紧锁的画使宇文静伊。
对着天残缺点了点头,宇文静伊算是打过了招呼。随后,他就又沉默了下去,眉心处依旧是深深的锁着,黑中夹杂着缕缕白发的他,让人感觉异常的颓废。
“云昊崆。”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天残缺半饷,直到此刻,外堂堂主云昊崆才出声。和他对外表一样,他的声音,也显得冰冷威严。
“云堂主。”尽管早就知道对方在打量自己,但天残缺却没有任何表示,照样回了一礼。不冷淡,亦不热络。
“嘿嘿,小伙子,不,是左护法,左护法,嗬嗬。”最后一个上来打招呼的,是邢堂堂主罗珞。睁着一只独眼,罗珞的眼神不断在天残缺的眼睛和头发之间移动,还不时发出古怪的笑声。
在罗珞出声的一瞬间,天残缺的身子有了一瞬间的紧绷,垂在身侧的手也猛的握了起来。但很快,他就放松了身子。
“罗堂主。”同前面一样,天残缺回了一礼,而有所不同的是,这次除了回礼,他还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看到了这丝笑容,罗珞不用微微一愣,但很快,他就抄着那粗哑的嗓子古怪而诡异的笑了起来:“好,好,嘿嘿,好,天兄弟,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