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态度。”慢慢的走到了温铭面前,天残缺轻声说,“一路上,你的态度都太轻松了,轻松的让我以为,你不是在护镖,而是在游玩。”
一失足,成千古恨……听到了天残缺的理由,温铭暗叹一声,好半饷才说:“……只是这个?”
“还记得那条近路吗?”沉默了一下,天残缺问。
“那条路也有问题?”听到了这里,温铭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那条路没有问题,”看着温铭,天残缺说,“只是,在进入之前,我就已经把消息散播出去了。但那时候,却连一个人也没有……”
听着,温铭的脸色一变。
看着温铭,天残缺微微一笑,最后说:“温镖师,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在加入天下宫之前,曾经是一个大夫。”
听到了这一句话,温铭的脸色终于彻底的改变了。呆了好半天,他才干涩的说:“原来如此,原来……”惨笑了几声,他长叹一声,默默不语。
“护法……”好半响,温铭才抬起头,满脸苦涩的说,“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脚步沉重、慢慢的朝着天残缺走去。
“护法,你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我就……”随着他的移动,他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起来,头也慢慢的垂了下去,似乎真的痛苦不堪。
然而,在他说到‘就‘字的时候,温铭原本低垂的头霍然抬了起来,猛的打出了几点寒芒。与此同时,他也不顾那些帮东西的人,快速的朝着练无殇相反的方向跑去。
看着射到了眼前的暗器,天残缺却丝毫不惊慌。不止不惊慌,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一个带着少许轻蔑,少许疲惫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