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妹,宫主和残缺之间的输赢,现在还言之过早。按常理而言,残缺确实没有丝毫胜算。但你觉得,,以宫主的个性,又岂会在这样毫无期待可言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但现在,宫主却对这件事情充满了期待。”说道这里,蓝沨顿了一顿,“可以说,只要残缺的手段够高明,行事够小心,让宫主揪不住任何毛病,那就算天残缺他的心思宫主心知肚明,那也决不会有什么动作的。”
话说道了这个份上,方清不由沉默了下来。
“宫主是一个天生的赌徒,他最擅长、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赌博性质的事情了。”苦笑着,虽然早就清楚了天亦煊的个性,但蓝沨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不满。但蓝沨终归是蓝沨,这丝刚刚升起的不满,转眼就烟消云散了。
“……这么做,会不会太早了?”思索着,方清问。问出这种话的她,已经默许了蓝沨的建议。
而蓝沨,对方清的这个问题,却显得不甚在意。
“有些事,还是要及早做比较好。如果等形势明朗了,那我们也就不用操心了。”
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方清自然明白。因此,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过两天我就去把未央调到天残缺那里。”
这一边蓝沨的算盘打得响当当,那一边花想容的算盘也没少拨。在知道天残缺漂亮的完成了第一趟任务后,再结合一下天亦煊对天残缺近乎宽容的态度--当初天残缺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拒绝天亦煊,而天亦煊居然没有杀了他。这位年过四旬,却依旧妩媚动人的女人也有了自己的计算。
“母亲,您找我?”随着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进来的女子身材高挑,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眼若秋水,鼻若悬胆,唇若涂脂,十分美丽,而眉宇间的那丝女子少有的坚毅,更让这个女子有了一种让人安心、信服的气质。
“翎澜,你来了。”花想容对进来的司徒翎澜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这个越来越出色的女人,花想容的心里,除了欣慰和骄傲外,还有那么一丝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