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要自己握着点什么。”没有丝毫安全感,不能相信任何人……她已经这么过来二十多年了。就算,有再大的罪,也可以消弭了吧?望着蔚蓝的天空,宇文静伊暗自想到。
右护法屋
“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来了……”独自坐在屋子里,云昊钺卸下了脸上的笑容,微微皱着眉,说。
“他还嫌害得云家不够?”喃喃着,云昊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和杀机,“衻,你不会怪我吧?我劝过了,但那是若梦自己的选择……是她自己选择相信他,跟他走的!衻!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孩子的……”用手支着额头,云昊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脆弱。
“只是,你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呢?衻……”轻轻呼唤着云衻的名字,云昊钺抚着桌上的画,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恋。
“你永远也想不到,天残缺……天亦煊的孩子,他居然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比若梦还要像你!简直就像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画纸,云昊钺说,“是你在显灵吗?云素月,那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背叛了你,所以,你要让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天残缺他……一点都不像天亦煊,不狡诈,不狠毒,不冷酷。”微微笑了笑,他说,“倒是很像你,温和,稳重,善良……只是,比你少了点霸气,多了点敏感呢!”偏了偏头,他笑到,“对于我的态度,他一定感觉到很奇怪吧?呵呵……可惜,他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我只是在看他……在看你啊!衻……为什么,我连你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为什么,连让我把这份心意埋在心底,安静的在一旁守护你都不行!?为什么,到了最后等待我的居然会是心爱的人的一堆肉块!?”低低的怒吼着,云昊钺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寒冷酷。
“天亦煊,天亦煊……呵呵,哼!”云昊钺的手在瞬间握紧了杯子,“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肺!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俯下身,温柔的用唇抚过画上的人,云昊钺喃喃着说:“你放心,那一天很快了,很快了……”
“那么,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来到了天下宫安排的房间,傅云归双手环胸,一字一顿的对柳长笑说。
“啊?我……”支吾着,柳长笑眼珠乱转,想找一个话题来转移傅云归的注意力。
“给我认真回答!少、主!”咬着牙,傅云归狠狠的说,“你是快活林的少主!”
“我知道……”叹了一口气,柳长笑说,“我只是……对那个左护法很有好感。”犹豫了一下,柳长笑用手指搔了搔脸颊,说。
“左护法?”皱了皱眉,傅云归不满意柳长笑的说辞。
“嗯……我们第一次见他是在常岭的酒楼吧?那次我还把他认成了……呃。”想到了那次自己信誓旦旦的话,柳长笑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
“总之,我很喜欢他,想和他亲近。”最后,柳长笑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当然……如果只是在江湖上游荡的话,也太无聊了吧?哪有现在在这个地方来得刺激……在心底,柳长笑窃笑着想。
“真的是这样?”冷冷的看着柳长笑,傅云归问。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傅云归,自然知道柳长笑的话什么时候需要打个折扣……好比现在。
“……真的,”柳长笑小小的心虚了一下,“你是什么意思?你居然不相信我?!”看着傅云归不信任的眼神,柳长笑顿时提高了音量。
“既然如此……”看着急红了脸的柳长笑,傅云归缓和了声音,“也不行!”但就在柳长笑露出了松懈的表情,傅云归突然来了个斩钉截铁的转折。
“你!”瞪了傅云归一眼,柳长笑赌气的说,“不行也得行!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就是架着你也要把你给架出去!”傅云归气恼的说。
“就算你架着我……如果天下宫觉得失了面子,不愿意放过我们怎么办?真的逃回快活林?我们能逃过天下宫的追捕?”这些话,完全是在柳长笑失望之下不甘心的嘀咕。但却提醒了傅云归。
如果天下宫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而追杀他们……确实,如果天下宫下决心,他们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到快活林的地盘。这样一来,也只好先留下来了……这次,真的被那个小子给害惨了。苦笑了一下,傅云归暗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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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请坐。”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微笑,云昊钺说。
“右护法客气了。”点点头,天残缺说。
“这是寒山血,”指着一罐略带着点血色的茶叶,云昊钺说,“传说中,喝道这种茶的人,都是……”说道这里,云昊钺故意微微一顿,“左护法猜,会怎么样?”
“她只是想要自己握着点什么。”没有丝毫安全感,不能相信任何人……她已经这么过来二十多年了。就算,有再大的罪,也可以消弭了吧?望着蔚蓝的天空,宇文静伊暗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