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过了花想容手里的资料,天亦煊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就随意的丢到了一边。
“花堂主,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单手支着额,天亦煊用黑得看不见底的眼眸注视着花想容。
虽然天亦煊没有刻意的放出气势,但光是被天亦煊注视,花想容的额头就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回禀宫主,除了白道的一些小动作外,就没有了。”
“没有了?”慢慢的眯起眼,天亦煊玩味的笑了起来,“那么江西熊家是怎么回事?嗯?”天亦煊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但在花想容听来,却无疑于魔鬼的召唤。
“宫主恕罪,属下,属下……”猛的跪了下来,花想容满脸冷汗,结结巴巴的说。
“还是,花堂主觉得天下宫区区一个外围人员投靠白道……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轻笑了起来,天亦煊说道。
“宫主,属下只是觉得这种事不需要宫主来操心。属下昨天已经安排下去了,相信不日他们就会回报……”吞了吞口水,花想容稳了稳情绪,说道。此刻的她,脸上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媚态,只剩下了小心与谨慎。
“吩咐下去了?怎么吩咐的?”有节奏的敲打着椅子的把手,天亦煊看似随意的问。
“属下已经让外堂的人去江西取那个人的人头了。”花想容小心翼翼的说。
“那个人的人头?”天亦煊轻轻疑了一声,“可是,我怎么记得,背叛天下宫的刑罚不是这样的?”
“这……”听到这里,花想容微微一愣。但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谦卑的低下头,她讨好的说,“宫主恕罪,是属下记错了。属下马上让人去江西那里灭了熊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