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毒药了。看着昏睡中的夜凌墟,天残缺有一丝头痛。因为夜凌墟身体的关系,他不敢随便对他用药——即使用了,只怕也没什么效果。
“……”含混的声音自夜凌墟干裂的嘴唇逸出,不知梦见了什么,夜凌墟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定定的看着夜凌墟,不知怎么的,天残缺突然想到了自己。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轻轻的为夜凌墟抚平眉间的褶皱。
“唔……”茫然的睁开眼,没有焦距的看了天残缺一眼,夜凌墟动了动身子,靠在了天残缺的肩头,又闭上了眼。
在被夜凌墟靠在肩头时,天残缺的身子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想让开。但最后,他却只是坐在原地,任由夜凌墟靠着。
——————
酒楼
“唉,他在那里坐了多久?”
“不知道,有点久了吧?从我们进来开始……”
“我注意过了,从我们进来开始,他就坐在那边,且只点了一壶茶。”
“你的意思是……”
“那可是一个美人啊……”
酒楼里,从不缺少闹事的人,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在一阵窃窃私语后,角落里的两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嘻嘻哈哈的站了起来,朝窗户的位置走去。
“小美人,告诉哥哥我你的名字如何?”嘻笑着,其中一人对面向窗外,有一头如瀑布般漂亮黑发的人说。
看着窗外的人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