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夜凌墟皱眉,问。
“中药,”天残缺说,“应该不会和你体内的的毒起反应。”只是这样一来,药效也就减到很弱了。暗自叹了一口气,天残缺想到。他并无意告诉夜凌墟,自己为了配这么一副能稍微克制夜凌墟伤势的药究竟花了多少心血。
“……”怔怔的看着药汁,夜凌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可以不要喝。”注意到了夜凌墟的神色,天残缺淡淡的说——他这么说,确实是真心的。天残缺从来不认为,自己付出了,别人就要接受。然而,尽管这么想,天残缺却也不由着有些遗憾。
只是可惜了这些天的努力……天残缺暗自想着。
听到天残缺这么说,夜凌墟微微一呆,随即什么也没说,端起药碗,将里面的药全部喝了下去。
“苦的。”放下药碗,夜凌墟说。
“药自然是苦的。”天残缺答,随即却是一怔,“你没喝过药?”
“……什么作用?”看着药碗,夜凌墟问。
“治疗伤势。”强自将心底的诧异压下,天残缺说。
“那么,没必要。”夜凌墟说,“以前不让治,现在不能治。”
“……”天残缺沉默,看着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夜凌墟,他突然有了一丝心疼。
……不让治么?这么说来,他那时候杀人,倒并非生性嗜杀了。这么想着,天残缺看着夜凌墟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