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严重。”慕容飒没有反驳,只是语气平淡的指出了一个事实。
果然,苦笑了一下,天残缺索性老实说了:“后来又恰巧碰到有人出事,就拖着病连赶了几天路。”
“最后还为了救人,特地用银针刺激穴道。”慕容飒说的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
无言的点了点头,天残缺说:“她中的毒很麻烦,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性命。况且,我多少还算是一个大夫,认真对待病人是我的义务。”
“你知不知道用银针刺穴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慕容飒的音调依旧保持着原样,但天残缺却似乎听出了一丝愤怒。
愤怒?因为担心他?这个念头在天残缺的脑海里只存在了一秒。随即,他就为自己的妄想而哑然失笑。
天亦煊曾经囚禁了慕容飒五年,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为自己这个天亦煊的儿子而担心。更遑论,自己还曾欺骗过他--不管是因为什么而欺骗,欺骗就是欺骗。因此,天残缺从不认为,慕容飒会关心他。
“我知道,所以一治完我就拔了出来。”想归想,天残缺还是回答了慕容飒的问题。
。……虽然,似乎还是慢了一些。暗暗想着,天残缺有了一丝头痛。
冷冷的看着天残缺,慕容飒说,“如果今天,你遇到的是你的仇人呢?”
“不是没遇到吗?”微笑着,天残缺不甚在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