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看够了热闹的父母才把墨锭拿出来。
不过这也让自己深刻的记住了,墨汁是墨锭里出来的,不是砚台。
宁桦早就选择了十几种石料,雕刻成砚台的基本形状,砚台不是问题,倒是墨锭让人有点不放心。
墨锭有古法制作和现代制作两种,托某个抄袭基督山伯爵的以墨为主题的电视剧的福,这古法制墨的材料和流程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只要有耐性多试验总是会成功的,不过耐性试验同样需要的还是时间。
不是短短几个月就能做出来的,就算做出来,恐怕质量也好不到哪儿去。
而且现在宁桦手里的这块,就是工业油烟做的原料,不过托未来高科技的福,原材料虽然不天然,但是制作出来的成品结实细腻,手感相当不错。
少量的清水注入第一个青色的砚台,慢慢的研磨,当成功的看到清水逐渐变色的时候,眼睛瞬间湿润了。
那熟悉的感觉和颜色,曾经无数次提笔沾墨的画面一下子冲入脑海。鼻尖缭绕的那丝丝墨香直接化作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
忙碌,有时候是为了让自己少一些感伤。
可忙碌,从不会让内心情感冲淡几分。
放下墨锭,闭目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重新开始。
等到墨汁浓度适宜的时候,宁桦也不先试后面几个砚台了。
立刻铺上宣纸,迫不急的带的提笔写之。
第一个写什么?
自然是“永”。
书法是宁桦儿时唯一坚持下来的“手艺”。从幼儿园到初中,直到初三为了要中考,才逐渐放下。
这份坚持很大一部分估计要归功于幼儿园兴趣班的良好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