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黑锅没准还会推到秦乱父亲身上。

不过这自己发现和被人戳穿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卓阳见过太多武功招式，他几乎可以每天和十几个不同的人对打。但是外表看起来，他就是一个非世家出身的普通少年。一个应该是天赋出众但是见识很少的少年。

被卓阳这么一说，活似这个问题，扔在马路上三岁小孩都能看破一样。

赵地一脸青青白白的回家，把事情告诉了父亲，刚刚被秦乱洗脑了一半的赵一德瞬间脸色如同死人一样的难看。

的确，这些年他为秦云丰做的，的确比秦云丰回报的多，但是朋友之间又哪儿是能如此斤斤计较的！

只不过，在这样的暗示下，回忆起一些细节，更加心塞罢了。结果儿子就带着“证据”回来了。

现在的境界完全不一样了，又是当年刻在骨髓里的招式，赵一德提剑比划了两下，就完全知道谁对谁错了。

很好，太好了！你为他掏心掏肺，把他当至交那么多年。对方都是在利用你拿好处不说，还下这种黑手！

这还是当年刚认识的时候！这几十年，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爸？”

“你先回去。”

“爸，我不小了，你告诉我如果秦叔……秦云丰真的……”

赵一德揉着儿子的头发，压着他的脑袋不让他说下去。

“这次合作是我给他的最后的机会，如果……我得到了认人不清的教训，也得让这混蛋吐口血出来！”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