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叫陈宣的开口问窦思武:“昨日那么多的贵女邀约,窦同窗却醉得酩酊,已经làng费了一个良宵,今夜便莫làng费了,可有邀约你今夜行事的?是哪家的贵女?让我等听听可是魏国美姝?”
窦思武瞟了眼在姜秀润身旁倒酒的浅儿,粗声粗气道:“那些个娘们儿都是娇滴滴的,说话像没吃饱的羊叫,看了就没得叫人心烦!”
这话惹来众人哄笑,陈宣道:“这般女子才叫温柔小意,最可人心疼,窦同窗不爱羊一般温顺驯良的女子,难不成喜欢母老虎?”
他的这番话,再次惹来众人哄堂大笑。
窦思武却道:“你们懂个屁!”
于是在陈宣的提议下,众位学子再次纷纷举杯,为这谁也不懂的屁饮尽一大杯。
姜秀润含笑听着他们插科打诨,觉得心态甚老的自己倒是在他们的带动下骤然年轻了不少。
此时此刻,没有凤离梧在身旁,也不必处处提着心小意逢迎,只放松身心地喝酒,听着他们半真半假地chui嘘着自己往日的风流艳史,倒是也有趣。
不过坐在她旁边的徐应,看上去倒是没有如她一般的放松,而是时不时注意她的碟碗,只要空了就开始举箸添菜。
最让姜秀润觉得不适的是,徐应夹送的,都是她喜欢的菜品。
徐应夹着夹着,见姜秀润不吃,便抬头问:“学兄不是最爱吃嫩烤的兔肉吗?怎么不吃?可是这味道不入味?”
姜秀润状似不经意地举杯道:“徐学弟是如何知我爱吃兔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