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诺诺低头蚊子一样的声音哼哼道：“我没有啊。”

“可是你刚才在放映厅里……”叫的可是他的名字。

冯诺诺推开莫离，难过地说道：“你觉得我会叫谁的名字？之前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我身边，虽然偶尔欺负欺负我，但是我需要保护的时候他一样会挺身而出的，而那时候，你在哪里？我当时不过是习惯性地叫了他的名字而已，习惯你懂不懂？”

莫离听她如此说，突然内疚起来，他抱住冯诺诺，声音里含着歉意：“对不起，诺诺。以后，我会让你习惯我的。”

冯诺诺伏在他怀里，点点头，心里却非常不是个滋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

乔志毅坐在一间茶社里，看着对面的男人优雅地喝着茶，说道：“现在只差证据了。”

吴钰放下茶碗，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拿到证据之后，我要的东西也能到手？”

“应该没问题，我虽然不能给你拿，但是我可以给你拿的机会。”

吴钰淡淡地微笑了一下：“如此甚好。”

乔志毅盯着吴钰的眼睛看了一会，说道：“你是不是舍不得这里了？”

继续笑：“是有点。”

乔志毅难得八卦一次：“你看到冯诺诺和莫离在一起……你不吃醋？”

吴钰把眼睛转向窗外的行人，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缺女人。”